卫柒的瞳孔微微放大，随后恢复正常。

自从池非离古墓一别，他一直猜测卫天仇和斯塔尔究竟是什么关系。

亲兄弟？

精神分裂？

原来他们是同一个人。

这个答案在卫柒的预料范围内。

得到对方亲口承认后又觉得十分抽象。

毕竟斯塔尔当初确实想要杀死自己。

如果没有凉雪和山海印，卫柒真的会死。

卫柒捏爆可乐瓶，微微歪头：“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

“如果你的目的是山海印，从最开始就没必要给我。”

“如果你真是地狱魔神.....又为什么不告诉我，反而要摧毁天鸽城？”

卫天仇望着成长的儿子，点燃一根香烟。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斯塔尔抖了抖身体：“这个软弱的家伙讲不明白话，由本王解答你的疑惑吧。”

“小子，你知道什么是魔族吗？”

卫柒蹙起眉头：“由人类欲望诞生从而具象化的怪物？”

“大错特错！”斯塔尔态度傲慢道：“天玄星只是洪荒宇宙中的沧海一粟，孱弱人类只是魔族的食物。”

“洪荒宇宙最初诞生的生命叫作【凡】，经过漫长的岁月，凡诞生了意识，开始思考存在的意义。”

“凡似乎领悟了什么，它飞进世界漩涡的中心迎来自我毁灭。”

“凡的毛发化为满天星辰和七星令，它的躯干化为神魔两族，它的四肢化为地狱和天堂，它的眼睛化为太阳和月亮。”

“神魔两族从出生之日就想夺走对方的力量本源。”

“七星合聚，神族踏破地狱，当恶魔粉碎祭坛，世界将迎来新的开始，这是刻在无数魔神记忆中的预言。”

斯塔尔望向天空。

“本王却认为那不过是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