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关,老关我心里苦啊,呜呜呜...”
从什刹海回家的路上,阎埠贵每遇到一个熟人就拉住对方,强行讲述他刚才的遭遇。
生怕别人不相信,他还把断掉的鱼竿,一路拿了回来。这可是他上了大鱼的证据啊。
而说到鲤鱼脱手,阎埠贵就痛哭流涕,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曹安推着车,和李大爷走在阎埠贵后方。
“三大爷!”。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嘛!”曹安笑着安慰。
见阎埠贵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坑人坑得太过分了。
“哎都是命数,老阎呀,你也别伤心了。”李大爷也跟着宽慰了几句。
反正也不是他钓上来的鱼,他一点都不心痛。
他的内心里,甚至还有点想笑。
毕竟看别人挣钱,比自己亏欠都难受。
“我能不伤心吗!?”
“那条鱼,少说也价值一台收音机啊!”阎埠贵捶胸顿足,一脸懊恼的咆哮。
今天的事情,他能耿耿于怀一辈子。
而且还是那种,每当想起来,心里就像揭了伤疤一样让人难受。
“哎,三大爷,这事儿吧,也怪你!”
067“你说我和你借鱼竿的时候,你非要跟上来干嘛呢?”
“这下好了,你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曹安心里憋着笑说道。
阎埠贵闻言,内心顿时更加纠结了。
在痛失大鲤鱼的情绪下,曹安坑他一块钱的事情,反而不那么令人在意了。三人回到南锣鼓巷的帽儿胡同,李大爷就领着鱼篓,美滋滋的道别回家了。
曹安和阎埠贵刚回到九十五号四合院大门口。还没进门。
就见一个扎着两根麻花辫,气质文青的女人从院里走了出来。
正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冉老师。
“闫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冉秋叶见到阎埠贵一脸沮丧,忍不住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