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院,那可是您的地盘啊!”
“说打我就打我,这简直不把你这位二大爷放在眼里!”
许大茂一见刘海中进屋,立马就告起了状。
这会儿,他找了一件衣服,把肿胀的小香肠盖了起来。
“是,这傻柱确实是不像话!”
刘海中被许大茂一激,也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可转过头,他又指着许大茂被剪坏的裤子,和满地棉花,问道:“大茂,你这卧室里,怎么也乱七八糟的?”
“你不是在客厅里被傻柱打的吗?”许大茂闻言,气愤道:
“二大爷,说到这事我就来气。”
“我这裤子,是为了方便曹安看病,这才给剪坏了。”
“而且我这些裤子,可都是去年买的新裤子,这得找傻在赔钱的吧?”
这年头可不是后世,穿了一年的衣服裤子,确实还算新买的。
缝缝补补,穿了四五年、七八年的,那才叫旧衣服。
“这确实是得赔。”
“不过这也赔不了多少钱啊?”
“顶多就赔偿几块钱和一尺布,让你拿到裁缝店去补起来。”
刘海中倒是很认同许大茂的话,虽然裤子不是傻柱剪开的,但是起因是他闹起来的。
“二大爷,咱们可是工人阶级。”
“得学会用政治思想,去思考问题!”
“这是三条裤子,那么简单的小事情吗?”
“这是傻柱不服气您,也不服院里管教的大问题,这得重罚才行!”
“一大爷惩罚傻柱扫院子,哪有那么便宜就能完事的?”
“再说了,我明天还要下乡给公社社员们放电影呢,傻柱把我砕了一顿。”
“这我明天要是行动不便,去不了乡下,那傻柱这就是破坏生产,损害了革命群众的利益……”
许大茂越说越来气,差点忍不住把刚喝完水的搪瓷缸砸在地上明志。
“用政治思想去思考问题?”
“嗯!大茂,你说的很对,确实得治一治傻柱这根刺头了。”刘海中乐呵呵笑了起来。
心里却直呼这趟没白来,又学到一句看起来有领导派头的用词。也不知道许大茂在哪儿听来的这话?
几人在许大茂的卧室里,说了一阵子话,娄晓娥就端着一盆冰渣走了进来。曹安招呼她找两件单薄的背心,裹着冰渣给许大茂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