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庭刚知道连厘母亲不是钟映仪而是纪檀,他心底里免不了悔过,但对他这样地位的人而言,悔恨的情绪少之又少。
“小厘怎么样了。”靳言庭问。
连厘一直在母亲,如今找到了,无论是钟映仪还是纪檀,对连厘来说都是伤痛大于欣喜。
思起连厘,靳识越拧了拧眉。
他颀长身形立于窗前,轻哂一声:“能怎么样,有我在身边还能亏待她?”
靳言庭如常沉稳道:“小厘只是妹妹,她心智再成熟,年龄摆在那里,观念和我们不一样,你多留意她。”
别的男人来教他留意自己的女朋友,而且还是女朋友之前喜欢的男人。
靳识越不爽的心情更不爽了:“不劳关心,我女朋友我肯定会照顾好。”
靳言庭难得一噎。
连厘是靳识越的女朋友,不是他女朋友。
默了默,靳言庭说:“最近什么行程,老爷子联系你,没联系上,手机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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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陪女朋友,没注意看消息。”靳识越腔调淡漠,略微散漫,“改日回京再给他老人家请安。”
一通电话,不长不短,结束时,兄弟俩的心情都复杂到了极点,没一个顺心如意的。
靳识越俯瞰台北的城市样貌,从烟盒磕了支烟衔在唇角,擦了下打火机,火苗蹿起的刹那,想起有个身体不舒服的女朋友,没点燃烟。
老爷子当年破例让连景程进靳家,大概率是瞧见了连厘戴着的玉坠手链,知晓玉坠手链出自钟家已故的老太太。
他早就猜到连厘和钟家有关,暗中阻止靳言庭查连厘母亲,却没料到横空出现一个靳识越。
饭点时间,私厨上门服务做菜,一部分依据连厘的口味做本地菜,另一部分根据靳识越的饮食习惯做清淡食物。
连厘是被饿醒的,室内昏暗,她揉了揉乏困的眼睛,下床,穿上鞋,走到楼下找吃的。
她踩着阶梯下来,看见沙发上的男人,他还是穿着早上出门的昂贵黑衬衫,落拓英挺,眉宇染上几分懒倦。
连厘望向他时,靳识越若有所察地朝她投来目光。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七八秒后,连厘移开目光,环顾四周。
不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