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继续说道:
“你说的这件事,或者这一类事,在那个时候被称为谶纬。”
“假托仙人,预示凶吉。”
“随着社会生产力上升,人们逐渐能驾驭自然,用更科学的方法去解释身边发生的各种现象。谶纬就逐渐隐没在了历史的长流里。”
楚砚问:“那如果,不能用科学去解释呢。”
秦老师笑了:“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异诡,能用科学解释吗。武者,能用科学解释吗。”
楚砚一顿。
秦老师说:
“你要用科学角度去看待,谶纬就是文学作品,是神话。比我们早几千年,几万年的祖先,也要去理解什么事雷电、什么是日夜,季节变换、生命与死亡。”
“你要是用不科学的角度看待——”
“它也有立足之地。”
“不过,我虽然是搞历史的,”秦老师忽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我也是唯物主义者。听说你物理学的不错,也许有一天,你能填补科学和异诡之间的空白。”
“至于你刚才问的,和王莽同时代的扬雄。”
“他也是谶纬大家。”
“最著名的那本代表作,就叫做《太玄经》。”
楚砚走出退休教师活动中心。
到了旁边的公园。
她和系统一起看着公园里平静的湖面。
玩耍的孩童。
她轻声和系统说。
【楚暖暖,一直都在。】
【你说,往前看,究竟有多少个楚暖暖。】
【算了,不论它们存在多少——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
晚风吹拂发梢。
S市繁华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楚砚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
红潮乐队四人一边牧,傻乎乎的宣传海报,就投放在广场大屏里。
她静静看了许久。
【6月29,西郊绪氏红场体育馆。】
【红潮乐队,《消失的他》主题专辑LivehOUSe公演,不见不散。】
在大屏幕的另一个方向。
一个戴着兜帽的青年同样注视着屏幕。
轻声默念。
——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