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一边听苟顺瞎白活,到最后都给听笑了。
用手背抹了把嘴上的油,把刚才敬酒用的茶杯放在苟顺跟前:“装,你接着装。”
“你……什么态度。”
苟顺演的还挺像,站起来指着赵虎,眼眶里似有泪水在打转,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只是这么一副扮相,除了博得了两位女士的同情,在坐的老爷们儿全都暗暗的皱了眉头,觉得苟顺没有男人的阳刚之气。
“哎,给我收回去,大老爷们整这出哭叽尿嚎给谁看,瞅你模样也得三十多了,你不丢人那?”
赵虎大吼一声,吓得苟顺打了个哆嗦,差点吓尿喽,这完蛋模样就连夫人都嫌弃的瞅向别处,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拿过老爷子跟前的特供烟,大方的给屋里爷们散了一圈,剩下的顺手踹回自己兜里。
“夫人,我赵虎敢做敢当,人确实是我打的,但您得问问我为什么打他。“
点上根特供,赵虎站了起来承认打了苟顺,说话还挺有底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爹打儿子呢。
赵虎不带一点怵的,不就是讲理嘛,别说自己站着理儿呢,就是不占理他也有把握无理搅三分。
“怎么跟夫人说话的,虎子,这个态度可要不得。”
翔叔就坐在赵虎旁边,瞅见夫人脸都拉下来了,赶忙训了赵虎一顿。
“翔叔教训的是。”
赵虎也知道把这地当自家炕头不合适,豪爽的给夫人抱了个拳,表示歉意。
“这事也没有苟秘书讲的那么复杂。”
赵虎索性也不坐下了,直接就站着讲:“前些日子去了趟东北,人家茶缸湖老乡送了我条胖头鱼,说是今年冬捕的头鱼。”
赵虎张开膀子比划了一下鱼的大小。
“这我也舍不得吃呀,寻思着给先生送过来尝尝鲜,跟江师傅我俩在厨房忙活了俩钟头才把菜做好,还没等歇口气,苟秘书就进了厨房,说是不让先生吃辣的,端起鱼肉就往泔水桶里倒。
好话说了半天,人家是油盐不进,不得以我才动了手。”
说完,赵虎指着桌上的鱼肉:“就这菜,幸亏我拦住了,要不然全得让苟秘书糟践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