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水倒了一缸子,铁奎端在手里不知如何下咽。
“快喝呀,喝完接着说。”
铁奎幽怨的瞅了眼赵虎,以应对他的催促。
轻轻的吹了吹热气,吸溜了两口。
“刘学斌夫妇两口子不和,这一点咱们走访的同事在他们邻居口中到证实。
李秀兰曾多次当众吵架,大骂刘学斌是个窝囊废。”
“戏院里在前年春节的时候搞了一次联欢会,李秀兰发现戏院老板刘永革一直盯着她的大腿看。”
“李秀兰以前是窑姐,对于男性的心理能够敏锐的觉察,在联欢会散场之后,趁着戏院工人都在打扫卫生,找到了刘永革,主动同他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从而得到了一些金钱上的回报。”
“据刘永革交待,两人一直维持着这种状态。”
屋里的爷们都在静静的听着,许是话题有些敏感,谁也没说话。
就赵虎像听故事似的,抓耳挠腮,嘴里的瓜子皮都没有吐出来,疑惑到问道:“那不对呀,两口子过日子都穷的好好的,自己媳妇突然穿金戴银了刘学斌能不起疑心?”
赵虎这一打岔,把铁奎思路都给打乱了,本能想大声呵斥,可张了张嘴,屁话都没敢说,无奈的冲赵虎露了个窘迫的笑容,让他别打岔。
“据李秀兰交待,刘学斌不止一次的向她追问钱财的来源,都被李秀兰以以前藏的私房钱给搪塞过去。”
“这个李秀兰撒谎了。”
赵虎捏着下巴,装起电视上侦探的模样:“这个刘学斌肯定是知道他自己媳妇给他戴绿帽子,但是就不点破,故意让媳妇给他挣钱呢。”
“咳咳……”
屋里三个老爷们被赵虎思考的模样给唬住了,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样的高见来。
结果,全都对他的脑回路无语了。
罗锦如更是指着赵虎想骂他,但被烟给呛的咳嗽连连。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你们想昂,肯定是刘学斌亲眼看见他媳妇偷人,但是没声张,这才让他媳妇骂他是窝囊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