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厌这么问，埃莫奈特点点头，“欺诈和盗窃是两个圆，它们的范围有一部分交叠在了一起，而因为我的存在，这两个圆交叠的部分变得更多了，所以我想，大概是出现了两个源点。”

祂呵呵一笑，“我以前以为只有一个来着。”

“哦，这样啊。”

柳厌挠挠头，然后笑着说道，“我倒是不觉得自己能成神了，为了压制哈斯塔就用了老大力气了，更别说以现在这副堪称斑驳的身躯成神了。”

“这个啊……”

埃莫奈特哈哈一笑，“你不用担心这个，等到把天外之神全部杀光，大量神性在这个世界上形成序列，到那个时候，成神就会变成一件简单的事情。”

说完，祂又摸了摸柳厌的脑袋，“你可是我的珍宝，唯一的。”

听到这样的话，柳厌也笑了，“难得看见你这么主动，是因为突然良心发现了吗？”

不，大概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埃莫奈特眼中晦暗了一瞬，然后瞬间转明，手脚并用爬到柳厌身上，压着她，笑呵呵地问道，“我对于你来说，代表了什么？”

柳厌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埃莫奈特，有些苦恼地笑了笑，“你对于我来说代表了什么？这真是一个好问题啊……”

她嘴角噙着笑，眼睛眯成一道弯弯的缝，“找个合适的形容，大概就是烟吧。”

埃莫奈特呵呵一笑，双腿用力一夹，“仅仅是这样？厌厌是什么意思？我是令人上瘾的毒药？”

柳厌闭上眼睛，不说话，让埃莫奈特猜。

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就是……

在我的余生里，你都将是我每天早上第一个想起的，也是每天晚上最后一个亲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