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让珊儿赶往洛阳将家父唤回,希望母亲能在临死之时见父亲一面!”江虞伤心地说道。
文星吉在江夫人的房间里四处查看,发现一包黄布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用黄纸包成的小团,和中药包差不多,他将纸团打开一看,呈现灰白色的粉末,他用手指沾着尝了尝,发现竟是香炉灰。
“啊?你老爹官架子倒是够大的!不过你放心,有我们在,令堂的病情很快就会转好!别这样子,打起精神头儿来,一会儿还得你来指挥家人配合呢!”文星吉轻轻拍了拍江虞的肩膀安慰道。
“敢问这位大师是?”江虞拱手向若静施礼问道。
“这位是忆昔法师,她可是芙蓉庵的活菩萨,是我专程请来给江夫人瞧病的!”文星吉说道。
“师兄,你又瞎说,我是若静不是忆昔,我也不会看病!”若静赶紧对文星吉用唇语说道。
“放心,病因找到了!”文星吉用唇语回答道。
“求大师救救家母!”江虞立刻跪向若静乞求道。
“公子快起来,师兄,该怎么办啊?”若静急的不知所措。
“江公子请起,活菩萨在此,放心吧!你快让人去请一位产婆来,再去准备一个木桶,再打来一桶热水,和一盆温水,屋内要生火,要快!”文星吉说道。
“家母这是?母亲年迈,怎么会……?这不可能?”江虞自言自语道。
“别犹豫了,听我的,不然真来不及了!”文星吉催促道。
江虞吩咐管家立刻去办,然后就又回到母亲身边,抚摸着她的手。
不一会儿,丫鬟们将准备好的东西都抬了进来,产婆也进来了,文星吉给若静交代了一下,又递给她一套防毒面罩,便把江虞也叫出了屋子。
“江某还未得知公子大名,不知该如何称呼?”江虞问道。
“我不重要,江夫人的身体重要,如果这次我将夫人的病治好,还请江少爷替我办几件事!”文星吉说道。
“若是母亲能痊愈,江某自竭尽全力,在所不辞!”江虞说道。
“我干不了,您另请高明吧!”屋内的产婆突然大声吼道。
“江少爷答应你只要按照此方法做,成功了便给你一百两白银!”文星吉对着屋内喊道。
“一百两我也不干,从来就没接过这样的活儿!”产婆吼道。
“我们不能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情,不行就换另找一个吧!”江虞说道。
“换人已经来不及了,真是人善被人欺!你不用管了,管家你过来!去让护院把狗拽过来,再拿着刀在门上砍两下,然后背身站在门口。”文星吉说道。
“这是为何?”江虞不解地问道。
“嘘!你跟你母亲一样,太过仁慈!”文星吉小声说道。
文星吉见护院走到门口,两只傻狗也被拽了过来,随后他走到狗身边用手轻轻拍了拍狗头,随后狗子清醒过来,对着文星吉狂吠,文星吉赶紧向屋内喊到:“赶紧老老实实地认真做,不然,江少爷可是要剁了你喂狗的!”
江虞一脸蒙圈,但屋内却是安静了下来,产妇开始抽泣着,拿出吃奶的劲儿进行按摩,若静和丫鬟们则在江夫人的合谷穴和三阴交穴位进行不断地按压。
“她们在里面做什么?怎么使那么大劲儿!”江虞问道。
“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一会儿夫人就会醒来,唤你进去,你不能空手进去,这样,赶快去厨房准备一只大白萝卜去皮,捣碎后拿过来,夫人一会儿肯定渴的厉害,要尽孝心,就要知道夫人最想要的,快去!”
文星吉说完取出一盏马灯,将上盖去掉,点燃后在上面架起一小盆清水,随后抓了一把甘草放了进去,开始熬制,又准备一盒白砂糖,进行备用。
这时,屋内散发出恶臭,产婆和丫鬟们都不停地干呕。
“谁不好好干,就剁碎了喂狗!”文星吉说完取出防毒面罩戴上。
这时,江虞端着捣碎的白萝卜过来,见文星吉戴着的面罩吓了一跳,文星吉摘下面具说到:“只剩下最后一步了,快去院中的大树根部挖出一个两尺宽,三尺深的坑,一会儿要将东西埋进去的!你要亲自参与挖坑的!”
江虞听后就立刻找人一起开始挖坑。三刻钟过去了,里面的人都松了口气。
“夫人醒了!夫人醒了!夫人唤少爷进来呢!”里面的丫鬟齐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