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清楚。
如若霍东方没有受伤,陆想容哪怕就是要去国外留学,也不可能退婚。
甚至,陆家还会因为陆想容要去国外留学,便将婚事提前。
“战北望。”霍东方出声唤住义愤填膺的战北望,“我与陆想容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衷心祝愿陆想容觅得良人,事事如意。”
战北望见状,也没有再与陆想容掰扯四年前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陆想容,霍东方不计较,是他大气。”战北望坦坦荡荡,“我就不一样,我心眼比针头还小,你以后见着我,别和我打招呼,我可没有那么大度想要和你做朋友。”
陆想容不愿意自己的自尊被战北望碾压。
“谁想和你做朋友似的!”
战北望朝门口所在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
“请。”
陆想容愤愤不平的看着战北望,又看向霍东方,语气惊人道:“霍东方,你别以为她现在是你的未婚妻,你就可以重拾男人雄风,我告诉你,她不可能这一辈子都会呆在你的身边。”
叶繁星明明一句话也没有说,陆想容还将战火引到叶繁星的身上。
这叶繁星哪里会忍?
“陆小姐,你当着我的面,就在这里挑拨离间,是不是不太好?”
陆想容轻蔑冷笑,“你别装了!你如若不是有所图,你会答应将自己的余生托付给霍东方?”
“关你屁事啊!”战北望听出了陆想容话中的不怀好意思,他咬牙切齿,“你家俩口子都没意见,你在这里喳喳哇哇的,你算老几?”
陆想容气得胸脯直颤。
她也是被战北望的话给气昏了头,否则,也不会说出这般失去理智的话。
霍东方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是一片波澜不惊的沉着与冷静。
他并未因为陆想容的出现,或是陆想容所说的话而失去理解。
他平静自若地轻启薄唇:“ 陆想容,我们的事,不劳你费心。”
从退婚开始,他与陆想容,就已经是过去式。
陆想容气呼呼地转过身,她伸手握着门把手时,又转过身,看向霍东方。
“你们一个图色,一个图权,绝不会长久!”
战北望一气之下,拎着陆想容的手臂,打开包间的门,径直将陆想容扔了出去。
“滚!”
“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陆想容看着紧闭的房门,双手紧握着拳头。
她要早知相亲的人是战北望,她何必来自取其辱?
她有什么错?
她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