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泽叫陈立芊看好兄妹两人,自己则赶去沈阳机场接岑峰。
经历过无数次生离,却从不懂死别的江木泽,显得非常冷静,所有的事都在他手上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葫芦岛到沈阳,说远不远;但在这紧要关头,他也不含糊,知道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两百多公里,他跑了两个小时多,提前到达沈阳机场,举着高高的接机牌,矗立在人群中。
其实他内心也焦急,也在祈祷着老师能撑住。
都坚持了十几年,不要差这几个小时了!
很幸运,直到四十多岁的岑峰上车,他的手机都没响,这意味着老师还在!
半秒都不敢耽误,一脚油门疾驰往回跑。
坐在副驾驶座,岑峰很诧异江木泽年纪轻轻,居然比自己高级了许多。
同时,他也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但这现在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你找回来了,希望能圆了老师的愿望!
小车快速地在沈海高速上穿梭,距离葫芦岛越来越近,他的心却越来越紧张。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飞起来!
似乎人到终时,亲人都有预感——病房里,刘教授张大嘴巴,使劲地、艰难地呼着一口又一口粗气。
是的,她坚持不住了!她的身体扭曲着,面目狰狞!
就在最后关头,江木泽和岑峰闯进了病房!
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刘晴,岑峰缓缓靠近,仔细地辨认着:
“晴,晴!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啊?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啊?”
听到这个曾经熟悉的称呼,刘教授顿时两眼放光,只听得她“嗯”了一声,永远闭上了眼睛!
“晴!晴啊!”岑峰扑在刘教授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早有归属,不敢联系你啊!晴!”
岑峰癫狂地哭嚎着,摇晃着刘教授渐渐冰冷的躯体,试图把她唤醒。
此等行为刘键和岑砚玲可不乐意了,只见兄妹俩使劲拉扯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