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见,才知道此事不能开玩笑,哪怕是一点点误解都不行!
也就从那天开始,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忘记”了占家,绝口不提有关他们的任何事!
银行卡还给了董会长,腕表还是戴在了江木泽的手上;本身只是求助,最终不欢而散。
张会长把江木泽此行告知了陈家,陈老先生立刻启动第二计划!
离开河北回上海,江木泽一路上一言不发,陈立芊也异常苦闷。
她一直相信两人的感情,却也想不明白占家人的用心,这是何苦呢!
既然想不开,既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不如一路游玩回去吧!
“我们去泰山顶坐坐吧!”
陈立芊这个建议不错!想不开的时候,就去登高,没准能豁然开朗!
泰山不算很高,但绝对够陡峭,够险峻!
这没关系。虽然被情感折磨得不成样了,但江木泽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论做什么事都会给自己预定一个目标。登山也是!
跟随挑山夫的节奏,他牵着她的手,紧跟不放。
但陈立芊终究是女性,平时也很少锻炼;还没跟一半,两人就落下了一大截。
落后没关系,只要有恒心!他们一边小聊一边慢爬,终于在黄昏时分到达山顶。
这个时间刚刚好,一生难得的风景一览无遗。
一般有志气的人,都比较喜欢挑战,比较倾向于险峻的前途。
坐在崖尖处,俯瞰脚下万丈深渊,江木泽才发现自己不再恐高。
他恐高,惧怕绿如宝石的深水潭,这是自幼就有的。
具体是什么时候克服了这些恐惧,他当然记得——这中间没有帼伟的故事,而是来自梅姐和岑砚玲的鼓励,也是在老虎滩!
还是大连,他努力地不去回忆大连,只为令身边人安心。
“小芊,我想念小念连了。”他轻声念叨,陈立芊惊喜:
“真的呀?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姐吧!”
“嗯。”他同意了。
正如陈老先生和彭会长所意料的,每次难过的时候,他都会想念这个他认为不属于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