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甥就够呛了,没想到刚才还苦苦哀求的小女人,会突然间强悍起来,吓得那个还没变成尸体的人,捂在脸上的双手一下扑在了地上:
“别别别,不要啊陈小姐!我们没受人指使,是我们狗眼犯贱,对不起对不起······”
那男人跪在地上求饶着,陈立芊惊愕:“你还知道我姓陈?”
他们惊愕间,地上的“尸体”的意识渐渐恢复了。他抬手抹了一把脑袋上又湿又凉的液体,转头浑浑噩噩地看了一眼跪在墙角的弟弟,不禁问道:
“阿利,你怎么啦阿利?”
阿利拿开一只紧捂着脸的手,惊恐地看了看距离最近的陈立芊,匍匐着来到那人面前:
“哥,你没事吧?小泽,是小泽!”
“舅舅啊?”江木泽挪了两步,缓缓地在两人中间蹲下,很轻松地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好像是有两个舅舅,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也还有一笔旧账没算。可是,你们是怎么知道陈小姐,又是怎么跑到这里面来的呢?”
门外的女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两手抓在门框上,都抓出了指甲痕。
阿利的哥,便是赵来平,只见他拍了拍阿利的肩,缓缓地站起了身。
江木泽也缓缓地站起了身,赵来平不紧不慢地说:“小泽,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咱们也好相安无事。”
“算了?”江木泽冷笑着,转身安抚着身边的女人,附耳小声说道:“小芊,你站在这里别动,我演一场戏给你看。要战胜魔鬼,就要直面他!”
小芊惊恐地观察着江木泽的表情变化,他却轻轻地吻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抱起她,让她坐在了一排香槟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