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面色凝重,接口道:“不,程扬,此事责任难以一言以蔽之,难道今上之困,即由尔独担?倘若今日之失,皆因他人失误,何需自责如此?”
程扬眉头紧锁,轻声叹息:“然,世人皆指责我,此番舆论之大,非我能承受。张兄,李兄,尔等相知,我心中自是万般不甘,然却无能为力,最多只得眼睁睁看着一切崩坏。”
李诚见其如此低落,心中亦感无奈,遂问道:“若以有何良策,以求解之?”
“我思及目前之状,或许可寻求相关官员入面之助,或许以言道理,或可盼望良方,然此道艰难。”程扬分析道,虽态度绝望,却也不失其理智。
张松拍案而起,声色俱厉:“然此事,我二人自当尽力相助,倘若一切,皆是导致不公之源,自当为兄弟护航,力求公道正义。”
李诚见状,心亦鼓舞,接道:“然后可寻当州官吏,问其缘由,再以道理论之,或可得其应有之公道,然则此殿堂之内必需举全力去行之。”
“多谢尔二位此番劝慰,然我心之困扰,何尝能一朝释怀?”程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然仍难掩心中阴霾。
张松思及程扬,心底不禁叹息。程扬在此番事件中,似遭责难,秋水般的眼眸浮现他面前,清澈却又略显无奈。他一时间,愤慨难禁,遂拨通李惠的电话,欲与之探讨此事,仿佛惟有倾诉,方能解愁。
不多时,电话通了,清脆的声音传来:“张松,何事?”
“李惠,你可知程扬之事?”张松话语缓缓,心中压抑的情绪渐渐流露。
“我闻其事,然未详察。听闻是因宋庆国所致?”李惠语气间透出关切,难掩心中疑惑。
张松微微一叹,低声道:“然也。程扬无辜卷入此劫,恰逢宋庆国正忙于升迁,断无顾及。此间岂非叫人心寒?”
李惠沉吟片刻,似有所思,遂问道:“若是因宋庆国而成此局,张松,尔当如何看待此事?岂可任此事继续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