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爆裂的狂骂让办公室里顿时鸦雀无声,被骂的那个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想反击,但看眼前这小许的凶样,这是撕破脸了,他就怕人家是女的,再搞点什么T0操作出来吃不了兜着走,最后只得咬着后槽牙恨恨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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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舌妇火上浇油,“看看,大家看看,有人恼羞成怒了,自己生了个娃,还遮遮掩掩,怎么,不光彩啊?”
许淇不和她纠缠,一甩手扫翻了她放在桌上的热咖啡,正好把她正在做的东西全毁了。
这世界有时候对坏人太友善,不能打不能骂,要讨个公道还只能搜集证据去起诉,她也只能是扫翻咖啡毁她两天的工作以泄愤了。
那天她包里带着牙牙的出生证的,最后没掏出来,毕竟,她没有必要在这群人面前证明什么。
当天下午她就被通报开除了,她收拾了一点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只有财务部那个老姐姐出来送了她,她跟老姐姐握了握手,说了一声谢谢,又说了一声再见。
她也没跟爸爸说,免得那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为她打人。
爸爸在海云市没待几天就走了,临走给了她几万块,算是牙牙的生活费。
她帮老爸把最后几件行李放进他那叙利亚战损成色的越野车里,牙牙在一旁的婴儿车里安安稳稳地睡着。
她撇着嘴揶揄,“你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养,偏要麻烦我。”
他吸了一口烟,“你也是我女儿啊。”
许淇愤愤然把他手里的烟拔掉,扔了,“老东西,你到底找到你的崇高没有?”
“还没。”
她笑道,“那你还在外面睡女人。”
“我哪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许受不了跟着我风餐露宿的日子?至少最开始是纯洁的,对,爱情是纯洁的。”
“好好好,”许淇说,“你说是就是吧,牙牙我带着,你放心。”
爸爸点点头,开门上了车,“好。”
许淇又说,“老东西,你怎么就不能爱爱我?”
爸爸瞧着她,然后用他那风里来雨里去的糙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我不爱你吗?”
她当时就差点哭出来,但是忍住了,二十几了,也差不多是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了,虽然有点难。
她还是轻描淡写地蔑笑了一下,“我想了想,还是爱的。”
随即摆摆手,“路上注意点。”
他关上车门,又死皮赖脸点上一支烟,“走了。”
然后越野车逃一样的轰鸣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