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跟在一辆救护车后面开进了医院。
救护车上拉下来一个已经戴上氧气面罩的人,家属哭哭啼啼地跟着急救医生一起进了急诊科。
这边木晨曦径直把敏敏拉到背上,背着她一路疾跑进了住院部大楼。
民警看得眼发直,这体能,怕是不一般……
过了一会儿,他才带着笔录夹,去住院部大楼找到这小两口,此时,女的已经睡着了。
输液架上挂着三个瓶子,他好奇看了看,一瓶生理盐水,另有很小的一瓶地西泮溶液正在混着生理盐水往下滴,还有一瓶是退烧药。
两个医生站在一旁。
一个医生说,“可能是受了刺激吧,点燃学说到现在也没有证实,也没能证伪。今晚先诱导睡眠吧,她精神方面总体还是比较稳定的,明天应该就没事了,如果情况不对,你再给我们打电话要求会诊。”
这医生也瞄了一眼输液架,然后又说,“应该能睡到天亮。”
另一个医生说,“好的。护士半夜把我叫醒,吓我一大跳,原来是还有基础病。”
“没事,我先走了。”
“好的,再见。”
……
木晨曦搓着敏敏的手,精神科的医生走了,他看见民警上来,就站起来对民警说,“走吧,我们去走廊上做笔录。”
民警点点头。
木晨曦跟医生道谢一番之后就和民警一起出了病房。
这种寻常的出警笔录很简短,最后他签了个字,民警给了他一张警民联系卡就走了。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病房里,呼吸内科的年轻值班医生还在那儿,搓着下巴,在考虑着什么。
医生说,“烧了四天一点没退……”
木晨曦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她应该没事吧?”
两个人都望向了病床上的敏敏,在镇定剂的诱导下,她睡是睡着了,但是呼吸浅而急促,额头上也渗着汗。
“这种情况没法上抗生素,没血象,上了也没用。”医生说着,拿出听诊器又按在敏敏的心口,听了一分多钟,听着听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木晨曦心里很忐忑,他从医生的脸色上读出了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