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两人面对面泡在水里，边上放着一瓶红酒。

许琴喝了一口道：“唉，和你在一起，我头一次感觉自己老了，比不过你这个年轻人。”

“舍不得了？”

“舍不得，可没办法，我已经看出来了，你这人脾气其实和江文一个得行，倔！”

许琴也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很清楚自己和佐云帆之间其实没什么感情，只是单纯各取所需。

至于想让佐云帆深度发展，她从来不觉得有这种可能。

与其勉强对方结果闹翻，不如就这样更好。

“哈哈哈，这算是夸奖吗？”

“是夸奖，也是提醒。听说你以后想当导演？导演其实不是那么好当的，演员呢，只要你有颜值，有演技，再注意自己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怎么也饿不死自己。导演就不一样了，一个不小心，事业毁了不说，还可能背上巨额债务。”

佐云帆也喝了口，问道：“什么意思？你是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导演不是那么好当的。

江文厉害吧，第一部电影就拿了奖，可后来呢，整整五年不能再拍电影。你过去得罪了冯大导那些人，他们现在动不得你，可一旦你涉足导演这一行，想收拾你的办法多的是。”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佐云帆笑了笑，晃了晃酒杯。

许琴看着他：“你这人……有的时候真恐怖。”

“喂，今天是你叫我弄死你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我还有别的长处让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