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衰老，脏腑衰竭，都是自然规律，再厉害的医生却也不可能违背自然的规律！”

“只要是病，就能治好？

哼！便是华佗再世，都不敢说出这种话来。”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啊！当真是无知便无畏。”

……

杨牧缓缓道：“你昨晚没睡好，现在应该有点头脑昏沉，伴随轻微的耳鸣？”

季芳华顿时愣住。

她虽然上了年纪，但一向注重仪态，出门前有化妆遮掩脸上的疲态，对方是怎么看出，自己昨晚没睡好？

至于判断出头脑昏沉，轻微耳鸣，倒是没什么。

上了年纪的高血压患者，休息不好，出现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顶多说明对方有几分医学常识。

“你是通过老季的眼睛，看出她昨晚没睡好？”

李仲春好歹是中医的泰山北斗，立马猜出端倪。

季芳华面露惊疑，真的假的，单单看自己的眼睛，就能看出自己昨晚没睡好？

“不仅看出季教授昨晚没睡好，而且还看出，她压力很大，这两天都不怎么吃得下东西。”

杨牧说道。

季芳华心中震动，眼睛滚圆！

她看向李仲春，瞪眼道：“好你个老李，是不是你将我的情况告诉他的？

你在帮他忽悠我呢？”

李仲春摇头道：“我只知道你今早没怎么吃东西，哪里知道，你昨晚没睡好，昨天也吃不下东西？

你啊，就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的压力倒是比我还大！”

想到这儿，李仲春心中的那几分怨气，烟消云散。

季芳华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压力，自然是担心这次代表团会和前面几次一样，又是兴冲冲赶去，灰溜溜回来。

她之所以“为难”杨牧，并非因为自己。

若是去到那边，却没有几分本事，那么丢的可是华夏医学界的脸面！

“胃口不好，也是病。

我一样能治。”

杨牧说道。

“……”

季芳华现在只觉得杨牧就是个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