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马华城苦笑一声说道:
“我只怕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这么做了。
可惜冒出这么一个徐宾,不然我们的计划要更加稳妥一些。”
“哪里有那么多的稳妥....”
肖远山的话还没说完,一名管家就匆匆的闯了进来。
“大哥,出事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肖远山慢悠悠的说道:“出了什么事?”
“吴敬忠被左宝敏沉塘了。”
管家的话肖远山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可是一旁的马华城不淡定了。
瞪大眼看向了肖远山,马华城觉得自己这位结拜大哥城府是真的深。
那个被左宝敏沉塘的吴敬中明面上是东南亚某国的一个集团老总。
实际上这个人手下控制着四五个小军阀。
每年吴敬中孝敬给肖远山的资金高达三十个亿。
他这一死,肖远山的一个财源就断了。
听见自己的一个钱袋子死了以后,肖远山乐呵呵的擦了擦手说道:
“华城啊,原本我还不确定,现在我可以确定了。
这个徐宾应该就是龙象的儿子。”
“远山哥,怎么讲?”
“这已经是第三个被沉塘的人了,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是为我们这些老人打理黑产的。
悦澄是干净的,可是悦澄有些人不干净,包括我在内。
龙象是要打扫好屋子。
左宝敏是徐宾的结义兄弟,这是在为其积累功劳。
更是叫左宝敏做一个孤臣,一个未来只能依靠太子爷的孤臣。
打扫屋子无所谓,可是打扫完屋子就该剃干净棍子上的刺了。
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是那些刺。”
马华城听见肖远山的话后都惊了。
“徐龙象他疯了?他不怕悦澄动荡?”
“影响不了大局的。
龙象是要做悦澄集团的朱洪武,可是那个徐宾不是朱允炆啊,那是朱标。”
马华城的头皮已经开始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