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广注目远眺,也大喜地说:“肯定是了,中央军校的学生到凤凰山拉练出操,不会有这么多小轿车随行。这老狗选在学生出操的时间逃离,想的是鱼目混珠,真是太狡猾了!大家准备射击。”
赵中原掏出双枪,问蓝裁缝:“说!那辆是老J坐的车,我几枪就把他龟儿报销了。”
蓝裁缝苦着脸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事起仓促,再说他也可能临时换车。”
赵中原脸扭过来,眼冒怒火,说你他妈!、、、、、、
曾光阻止了他后面骂人的话,说:“集中手榴弹,把第一辆装甲车打烂,堵住去路,他们就插翅难逃了。”
装甲车队浩浩荡荡开过来,突然从街两边屋顶上飞下来无数手榴弹,瞬时爆炸四起,枪声大作。站在装甲车后车厢上端着机枪的士兵立时身上成了马蜂眼,被爆炸掀起的气浪推出四五米外,重重落在地上。
第一辆装甲车被打坏横在路上,后面的车无法前行。车里的士兵都钻出来,四处躲藏,开枪还击,但却无法抗衡游击队居高临下的优势,处于被动挨打地位。在游击队员趴伏的屋脊下的屋子里,也偶有冷枪从靠路边的窗户中,门缝中打出,在黑暗中飞射出一道道笔直光线,击在车门上,火星四溅。
车队中央一辆福特轿车里,一个人面容清瘦,鼻梁高挺,双目如鹰,他看着外面飞来的流弹,不为所动。流弹砰砰不时打在车窗上,车窗已开始皲裂,触目惊心,但却无法穿透车顶,打碎车窗玻璃,这是辆防弹车。
“齐五,这是危难时刻了,如果你没有能力保护我,就用你手枪里的子弹送我走吧!我可不想当了张良的俘虏后,再当革命党的俘虏!”
操着宁波官话说这段话的,就是最后残留在中国大陆执政党残余军队的统治者。
坐在前排的特务头子毛凤躬身说道:“校长放心,总统特别卫队是我亲自抓的项目,都是效忠党国的死士,以前从来没试用过,现在让这把利剑出鞘,让革命军试试他的锋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