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人从后排冒起来,一个怀中揽月,一下用小臂将冷玉洁的喉咙锁住,另外一只手握着寒光闪闪的尖刀,对着冷玉洁的脸,手法又快又准。
这人不是本地人,他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嘟囔着说:“对不起,我们是东突恐怖分子,你被绑架了。”
在玉妃镇政府大会议室临时设的拍卖大厅,拍卖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除了玉妃电缆厂和天虹矿业公司,还有几家小矿业公司和以个人名义参拍的客商。女儿昨晚未回,冷如松以为他们公司可能有安排,所以并未在意。但到递交标书时,女儿还是没有出现,他觉得情况不对。
天虹矿业公司的小蒙也很着急,不停地打电话。
坐在主席台上,代表政府出让方的刘镇长悠闲吸着烟,他想等这事结束了,可以好好休息下,也好安心去市上上任了。
市里老朋友刚开了家明月楼,其实是个风月场,里面有个小姑娘叫秦可亲的,虽然比不上他的小秀竹漂亮、风骚,但是那一嘴功夫,真不是吹的,真是天下独绝,一想起他就觉酥痒快活,无比受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连冷如松也坐不住了,他拨打冷玉洁的电话,却是关机。看来天虹矿业拍卖的事要黄,玉洁哪去了呢?
就在接受标书的最后几分钟,一个人走进拍卖厅。此人中等身材,三十多岁年纪,像貌平凡,神气平和。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他悄悄走到小蒙身旁坐下。过了会儿只见小蒙走了上去,他把标书递交给了工作人员。
拍卖标的底价是三百万,加价一次至少一百万。
玉妃电缆厂出价三百万,很长时间没人加价。
拍卖代理公司主持人费了很大劲介绍白水河铜矿,然后减至加价一次至少十万,才有人加价:310,320,330,340,当玉妃电缆厂加到350万时,已经没人愿意加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