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仍然很灿烂,花香很芬芳,但当老药公将长得最茂盛的那丛金花下的木匣抬起时,美霞吓得跌坐在地上,拼命往远处爬,脸上是恐怖而难以置信的表情。
老药公忙上前扶着她的手。
木匣下面的木棺中,睡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准确说,这是一具女尸,而且这女尸不是别人,正是那上课不愿脱衣服,自称是处女,并且已经被侏儒女带走离开这里的那个女孩。不过显然,侏儒女没有带她离开不忧谷,而是将她带到了这里,成为了开得最艳这丛金花的肥料。看这个女孩遍体鳞伤,到处淤青,可见死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如今,她就长眠在这菊香之下,她的那个非她不娶的情郎公子哥儿,怕是要此生望断秋水,抱撼终生了。金花的根须已经长到了她的肚腹之上,大腿之上,正在以她青春的血肉滋沃,怒放带血的菊香。
“难道这里每一丛金花下面,都有一具尸体?”美霞颤声问。
老药公阴沉点点头道:“说只有一具是低估了她的凶残变态,每当一具尸体的血肉被吸光,她就会又去找一个美丽的女子,她将这女子凌虐的奄奄一息,然后就放到这菊丛下的木棺中,当花肥。”
“为什么只找美丽的女子?难道美丽的女子做花肥,开出的花更娇艳吗?”美霞问。
夜光中,她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身上禁不住地颤抖。
“这到不是,因为这老乞婆最恨美丽女子,一旦她发觉有机会抓住美丽的女子,她绝不放过,就像猫衔一条活鱼一样,会迫不及待地将她的猎物放到这里,做她的花肥。而一旦这美女死了,她又对这些艳尸非常之好,每天都会把这金花移开,来看看她们,跟她们说悄悄话,甚至她还经常自虐,让别人不准对她好,必须责骂她,用鞭子抽打她,甚至心血来潮,她还会将艳尸挪开,亲自睡在这木棺中,体会这些美女将死,被金花根须吸食血肉的滋味。”、、、、、、
老药公话还没说完,美霞已忍不住疯狂跑到玉树丛中,若刚才老药公一般,双膝跪地,若巨鲸喷水,大吐不止。
不远处,一棵巨大玉树背后,也有一双眼睛。这双眼睛,也被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深深震惊,眼中满是恐惧。
直到吐得不想再吐,直到吐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美霞才无力地坐在地上。眼眸方离开地面,微微抬起,这时,她看到一双脚,一双十分小巧的脚,一双穿着双鞋尖还嵌了鸽卵大东珠的绣花鞋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