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蚕刚到不忧谷主玉掌之上,立即就若泥鳅钻土般,喷出一箭毒液,凶性大发,拼命往不忧谷主皮肉中钻。不忧谷主手上白光隐现。这血蚕无论怎么钻怎么咬,都无法钻进不忧谷主手上皮肉中。渐渐的,感觉到外界环境十分不利它的生存,它吱吱哀鸣几声,身子蜷缩成一团,终于不动了。
又若蚕蜕般,这古怪而令天下人胆寒的血蚕,又蜕下通红的外壳,从它身体中,蹦出一个天珠般,椭圆形,有黑白相间条纹的卵。
老娼婆悠悠醒来,恍若隔世。她刚苏醒,就感觉到,身体里没有了那恐怖的令人抓狂,难于忍受的疼痛,更关键是,身体潜意识里,没有了被毒虫控制的深深恐惧,绝望,烦燥,身不由己等诸般杂糅在一起的感觉。她第一眼,就看见了不忧谷主,准确地说,是看见了不忧谷主手掌托着的那粒,天珠般黑白条纹间隔,椭圆形虫卵。
老娼婆痛哭流涕,爬着跪伏到不忧谷主面前,抱住不忧谷主那双穿着华贵绣花鞋的小脚,哀哀哭嚎道:“感谢谷主信任老身,让老身得以重生,老身今生将为谷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起来吧!”不忧谷主冰冷地说,“这次权且相信你,若今后发现你有什么二心,这次只算小惩,那血蚕之罚的恐怖滋味,想必不用我再提。”
老娼婆眼盯着不忧谷主手心那颗黑白相间条纹的卵,心中打了个冰冷的寒痉,叩头不止。
不忧谷主将托虫卵的小手递到老娼婆面前,老娼婆手颤抖着,将虫卵接过,放回碧玉权杖中,盖好。几个呼吸之间,老娼婆默运神功,她本可很快恢复貌美若花的中年美妇模样,但刚才骤然遭受奇祸,心神功力大损,苍老容颜只是气色好看了些,竟没有丝毫变化!
“唉!看来要完全恢复,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我这副尊容,怎么见人!”老娼婆在心里叹息。
“这血蚕如此折磨你,你竟还能站起说话,几十年来,你这肉修罗境界,也真算炼得炉火纯青了!”不忧谷主说。
“老身这点微末伎俩,和谷主比真算沧海一粟!谷主取笑老身了。”老娼婆陪笑着说。
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老娼婆急急向不忧谷主禀报,“我不忧谷肉鸡行馆,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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