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龟公也火性十足,大喝一声,“好!今天我就领教领教你这位肉修罗,到底有多厉害!”
其声若晴天霹雳,震得屋宇瓦灰直落。
老娼婆碧玉权杖,带着万钧之力,当头落下。想不到她一女流之辈,走的竟是法体双修,完全是刚猛无匹修真之路。老龟公面容凶恶,环眼圆睁,蹲了个弓字大马,不避不闪,直接将权杖猛地推向头顶,他准备硬接老娼婆这晴天一霹雳。
当!一声巨响,惊得在场所有人头晕耳鸣。再看硬接老娼婆这招力辟华山的老龟公,脚下石板,已皲裂出无数裂纹,双脚也陷下寸许。
老龟公神情依然凶恶,但耳鼻之中,竟然流出丝丝鲜血。
除了老娼婆的碧玉权杖在上,老龟公的白银权杖在下之外,竟然下面还多了一柄黄金权杖。
原来,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娇娃行宫管事——离恨公,他和老娼婆为竞争碧玉权杖头领教练宝座,十成十,各凭毕生修为斗过一次法,他深知老娼婆的厉害,一见老龟公有性命之忧,情急之下,想也不想,也急急如闪电,将黄金权杖挡在了碧玉权杖下面,分去了一半老娼婆力劈华山之力。
离恨公笑咪咪的说:“老娼婆,老龟公,不忧谷正在多事之秋,大家一定要精诚团结,共御外敌,方不负谷主重托啊!”
老娼婆刚才是气疯了,听了离恨公之劝,方才醒转。她头转向瘫在地上的银库管事——食货公,正要喝问,却见食货公脸已经歪了,头也歪在肩上,大小便已经失禁,已然吓得痴呆中风,成了废人。
两个银库管教被带了进来,老龟公说:“所有银库管教都绑在外面,我把这两人带了进来,因为,我认为他俩监守自盗,嫌疑最大。”
这两人一个就是银库管事头领刘四,老娼婆认得此人,干了很多年的,此前一向老成稳重,深受器重,不然不会派去当银库管事。
“这个是谁?他的嫌疑在哪里?”老娼婆指着刘四旁边跪着的,一个瘦高个儿,年轻英俊的管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