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想不太明白的是，既然赵前程要杀掉乔先锋当他的投名状，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呢？

反而是要用下降头这样的慢性方式，这很不符合常理，就没见过谁家的正常杀手这样杀人的。

要知道，降头术跟蛊术是一样的，不是说使用了之后就能够立刻见效的，而是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够见效。

要是你想要杀人于无形之中，不被人发现是你动的手的话，那么你就可以选择这样的方式来为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明。

但是如果你想要更有效率的去杀掉某个人的话，选择这两种方法无疑是很愚蠢的。

赵前程就解释，“我不是不敢，我主要是没有接触到他的渠道啊，他是保卫处的人，我要是想接触到他实在是太难了，我只能选择易容成跟他有过利益合作的赵前程，这样才能接近到他，使用降头术干掉他。”

他心里感到苦涩的是自己的降头术都还没开始生效呢，就已经被秦枫给拆穿了。

他就可以说是史上最失败的降头师了。

“易容？”秦枫眼睛一眯。

他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对着赵前程的脸上一撕，伴随着斯拉一声，就撕下来一张很薄的面具来。

而面具之下完全是另外一张陌生的脸，额头还有两颗痣。

“果然如此。”秦枫冷笑，“那你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我的代号叫做乌鸦，就是个地下世界的杀手。”

“那真正的赵前程呢？”

“他已经死了，我把他的尸体给扔进海里去了，现在估计都漂流到太平洋了。”乌鸦老老实实的回答。

秦枫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又追问他找到福音社跟那个蝰蛇的方法。

乌鸦苦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福音社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我只知道福音社在龙城是有分部的，但是我都没有加入福音社呢，我是没资格进去的。”

“至于那个蝰蛇，我跟他是见过，但是他的脸上戴着个猪八戒的面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就知道他是个男的，个子很高，有个一米九的样子，声音很沙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枫皱眉，“那你怎么跟他联系上的？这个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啊。”

“他让你杀掉赵前程，那么肯定会跟你约定一个地方见面吧？不然的话你要怎么跟他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