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吗?有了这世袭的官职,子孙无忧。”
“不知为何,就是不受。”
“这就难怪了,就是内阁的大臣、勋贵之家听闻也就推辞一番,谁会不受。”
“说的可不是?但是严师傅就是不受,最后爷无奈,就增银五十两,还说让严师傅将妻子都接到京城来,一家团聚。”
“严师傅怎么说?”
“严师傅接受了,叩谢天恩浩荡。”
“唔......没再说什么吗?”
“没有了。”
夏皇后闻言便不再言语,自顾沉思起来。
鸢儿接着道:“我看陛下从未对侍讲的师傅们如此上心。”
“怎么说?”夏皇后闻言忙问道。
“你就单说杨师傅也好,还有刘师傅、王师傅,谁能让陛下高看一眼,单独找召见的?”
“说的是。”
“不仅如此,陛下还在啊召见严师傅之前,也召了荣哥儿,问了些课业上的,爷很是欣喜。”
“哦。”
鸢儿见到皇后这般,心中有些纳闷:“今日皇后太奇怪了。不似以前万岁夸奖了荣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