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曾经提到过黑渊教的只言片语，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道皇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人，继续开口说道：“我师傅当年提起黑渊教的语气和神态，都是格外的轻松和惬意，在他的眼里，黑渊教之流根本就是不足为惧的，他所说的异族，另有其人。”

“他曾经说过，那些异族好像和域外天魔有些关系。”

域外天魔！

听到这四个字眼，饶是以书皇和人皇的心性，也不由得的身躯微颤，嘴唇苍白。

竟然是域外天魔。

不是黑渊教，是比黑渊教层次还要高级的域外天魔。

须知，黑渊教的创始人虚无，他如今已经是神明，而且是带伤之身，就让他们人族这么头疼了，至今都没有灭杀掉对方。

而那域外天魔，是比黑渊教虚无还要高等的存在啊。

这个消息，让人皇和书皇心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

“道皇兄，这么说来，难道在虚无来到灵境之前，就已经有了域外天魔在觊觎攻击着灵境吗？”

书皇忽然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虽然不想承认，恐怕事实就是这样。”

人皇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

原来，三人所镇守的黑洞，只是域外天魔攻击灵境的其中一种方式罢了。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域外天魔和人族神明正在进行着某种他们可能无法理解的大战。

那里，才是最前线的战场，这里不过是后方战场罢了。

就算是后方战场，也让他们三人这么吃力了。

原来，人族从上到下，都一直在为了自己，为了灵境做着属于自己的战斗啊。

想到这里，道皇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书皇装作被风沙迷了眼那般，伸出手擦了擦眼睛。

“两位，快看清风小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