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再会。”
顾言没搭话,拿了杯子往外走。
显然是不可能再会了,今天是临时的,她是医官,不是政务官,不可能负责跟企业的项目对接。
走到门口的时候,顾言才突然听到身后的人问了一句:“你结婚了么?”
顾言脚步稍微顿了一下,倒是很大方的抬起手,亮出无名指,微笑,“快了。”
然后转身离开。
丛温站那儿,感觉四爷快碎了。
“我扶您?”感觉,他应该腿也疼了,往常出门的时间少,而且都有轮椅的,今天上楼走路,又坐了半天。
陆闻檀一手撑了桌面,摆摆手,“我缓缓。”
但越缓越疼,从大腿开始蔓延,到尾骨,然后到后背,一阵刺骨的疼。
丛温想扶他没拒绝,都不知道四爷是怎么坚持自己下楼回到车上的,只知道进了车里,丛温见他脸都白了。
幸好他有经验,赶紧把车子后移放平,让四爷趴着躺下,然后熟稔的给他后背脊椎一条龙的按摩。
一直到稍微不那么疼了,丛温才回到驾驶位开车。
一路上,丛温也不太敢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结果,丛速中途上了车,去了后座,看着四爷。
这家伙跟他不一样,脑子的沟回是直线的,上来就直接问:“四爷,看到太太了?她是不是变成熟了?好看了?”
“有没有跟她说,当年您身体突然出事,她被迫送走的时候,您已经是昏迷状态?”
“咳咳。”丛温咳了两声。
丛速顺手给他递了一瓶水,还贴心的帮他拧开了盖子的。
丛温:“……我不渴。”
丛速没客气的转手就自己喝了。
润完嗓子,话可更多了,“老爷子当初趁我们注意力都在紧张您的时候干的坏事,太太再怎么恨,也不能怪您吧?”
“丛速,我们是去谈公事,不是去叙旧。”丛温提醒了一句。
丛速点头,“我知道啊,拉个屎都能一边抽两根烟,总不能中间一点间隙没有?就两句话的事儿。”
要抽时间还不容易?
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