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们当时的情况,迫不得已分手,都会有最后一次……”
古泗钦忍不住呛他,“几十岁的人了,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周应林隔着手机翻了个白眼,都是老男人了,什么事没见过,说还不能说了?
蓦地,周应林突然沉默,然后幽幽的问了一句:“别告诉我,你和赵君兰压根没发生过实质性关系?”
话音落下,电话断了。
周应林拿着手机,逐渐愕然。
难道是被他猜对了?
所以,古泗钦和赵君兰地下恋情那么久,都在当君子,直到分手,该不会……他都五十多岁了,没破处吧?!
这么大的消息,周应林都忍不住想跟周开启说了。
但想了想……那小子是总统,他的隐私随便乱传会老命不保,还是算了。
他得多活几年,看着周忘亭跟顾言再生个小孩呢。
周忘亭和顾言差不多同一时间回到家里,然后一起上楼。
周忘亭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古先生那边的项目,听说陆丰插队去谈了?”
虽然周开启、周应林和古泗钦是兄弟,但几家之间小辈相互称呼起来,并不带亲戚关系,避嫌。
周忘亭从不叫古泗钦为小叔,都是喊古先生。
顾言微诧异,“你消息还挺灵。”
“有望么?”周忘亭很自然的帮她把拎在手里的外套接了过去。
顾言笑笑,“这我可不知道,取决于古先生最后怎么做定夺。”
周忘亭点点头,很适当的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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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那些天忙,在政务大楼的时间都比较少,因为不少是有权有势的人排号给自己父母治疗,病人年龄大,她会上门给药或者施针,有时候一天能把京城跑个遍。
那天最后一趟是去了郊区,诊疗结束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还下起了雨。
她给病人诊疗时抿了酒,不能再开车,本来准备打车的,可是因为下雨,师傅那边说过不来,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