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也没有其他高明的办法,所以一大早就冲这儿发疯来了。
一直到现在,他连那孩子长什么样都没见着!
能白跑一趟吗?
不过,既然陆闻檀这么说了,陆召徽语调里也有一些松动,“我不伤害孩子,我就看看也不行?”
“他要是喜欢跟顾言,不回陆家住也行啊,我以后大不了每天过来看他好了。”
说是每天过来周家看孙子,但是陆闻檀知道他的德性,最后很可能就直接住到周家来了。
“陆老就是想每天来周家是吗?”顾言突然问。
陆召徽一听有戏,“可以的话最好了。”
顾言最近反正也要带着孩子搬出去了,他只说来周家,又没说要看到孩子,那就来呗。
正好也有个人让周老热闹热闹,每天制造点声音。
陆召徽有点不可思议,这就答应了?
周忘亭在旁边皱着眉,但是因为顾言答应了,他也没有说其他的话,以她的为准。
陆召徽转头看了看周忘亭,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被陆闻檀推着轮椅离开周家府的时候,陆召徽才酸酸的道:“这周忘亭听说飘逸宁人,好评谆谆,果然是不错的,一看就是个耙耳朵,听老婆的话。”
陆闻檀眉心微皱。
“顾言不是他老婆。”
陆召徽轻哼,“那也不是你老婆!”
“周忘亭这么听话都没能让顾言选他,你这样高高在上惯了的硬骨头,和顾言没不可能。”
”死心吧你!”他不客气的道。
“还是顾言和陆野好,陆野虽然风流,虽然混了点,但他会哄女人。顾言事业心重,但往往这种女人最好哄,一哄就好,和你母亲一样……”
说着说着提到了亡妻,陆召徽便不说了。
陆闻檀把他安置到车上。
只着重的听了最后一段:
顾言事业心重,喜欢被哄,好哄。
至于前半段,他是高高在上惯了,但骨头硬不硬得看情况。
在顾言跟前,他全身上下除了一个地方硬之外,其他都可以软得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