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矿工们不卖力气,而是矿井出入口遭到严重的破坏,周边的土石层已经完全松动,矿工们一边挖掘,上边的土石不断坍塌。
为了保证安全,每清理出一米,都要安装支柱和顶板,才能继续向前挖掘。
赵矿长急的是抓耳挠腮,按照这种进度,一小时只能掘进一米,单单是恢复矿井入口,恐怕就得一天时间。进入矿井里面,进度会更慢,工作空间狭窄不说,井道内有大量煤泥浆,以及毁坏的矿车、铁轨、水管等物品混杂一起,很难清理。
同时,他已经得到汇报,通风系统完全瘫痪,根本无法恢复。
他走到正在指挥安装支柱的刘工身边,开口说道:
“刘工,这样可不行,速度太慢了,等我们挖到井下,也过了黄金救援时间,恐怕下面的矿工.........”
赵矿长说不下去了。
刘工已经忙碌的是满头大汗,用无奈的眼神看向赵矿长,叹气回道:
“唉!我也知道,可是现在不能动用机械,其他办法都用不上,我们只能尽全力吧。”
“唉!我们怎么跟老板交代呀!”
不能活着将矿工们救出来,就是特别重大矿难,老板肯定会完蛋。
老板与矿工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老板破产进局子,他们也就丢了饭碗。
二人是一脸的焦急,却是毫无办法。
赵忠义扛着一根支柱走了过来,听到二人谈话,插嘴道:
“矿长,刘工,大家不用担心,有我干儿子在,下面的工友都能活着救上来。”
闻言,刘工不乐意了,不满地质问道:
“净胡说,我们都没办法,他能怎么救?”
刘工不是对赵忠义有何不满,就是心中着急,显得有些焦躁。
今日赵忠义和他干儿子救了大伙,所有人都是心生敬意。
但一码归一码,救援可不是能打就行的,需要非常专业,周密的安排才行。
赵忠义对刘工的态度是毫不在意,笑着说道:
“嘿嘿嘿,我干儿子正在带人挖竖井,进度很快。”
“啊!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