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不停骂着,刘光天也不还嘴,只是冷冷地盯着刘海中。
不多时,石头和一名公安从屋里走了出来,凝声道。
“刘光天,我没有找到什么怀表。”
刘光天突然手足无措,满眼惊慌。
“不可能,刘海中60年偷了一块怀表,我明明看见他藏到地砖下面的。”
刘海中重重松了一口气,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阎埠贵却脸色一变,转身想往外走,刘光天却急忙叫住他。
“一大爷,你说句话啊!你60年是不是丢了一块怀表?”
平时就叫三大爷,有事相求就叫一大爷,这就是刘光天的处世之道。
阎埠贵脸色骤变,一反常态地怒骂刘光天。
“刘光天,你还是不是人啊?这么处心积虑地害你老子,你小心短阳寿啊!”
说完阎埠贵就急忙退出后院。
人群都被阎埠贵这声怒骂吸引了,将所有的注意全都放到刘光天身上,根本没注意到阎埠贵的动向。
只有李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这阎埠贵秘密也不少啊!这院里的人藏得都挺深啊!
不过这倒也说得过去,不然阎埠贵一家没有轧钢厂的职工,为啥能在轧钢厂的房子住这么多年,而且原剧中他也是院里最早买自行车,电视的。
看到阎埠贵跑了,刘光天瞬间慌了。
“一大爷,你别走啊!就是刘海中偷了你的表。”
他越说阎埠贵越慌,那块表可是纯金做的,这个节骨眼上,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要啊!
刘光天心急如焚,跑到屋内指着一块有些松动的地砖对石头说道。
“就在这块砖下面。”
石头冷眼旁观,根本不再相信谎话连篇的刘光天,这人坏到骨子里了。
刘光天不顾疼痛,直接用手把地砖抠开,可他并没看到怀表,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道。
“不可能!不可能!…………”
突然,刘光天想到什么,瞪大眼睛冲着石头怒吼。
“是不是你?你和李丰串通好了,要把我搞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