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吧,以后别搞这些歪门邪道的,好好做人,给孩子做个榜样!”
秦淮茹木然地走出街道办。
回想着这些年她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茫然。
她拼尽全力想让家里过上好日子,可好像日子是越过越差。
轧钢厂的铁饭碗也丢了,大房子也换成了小房子,女儿也不认她了!
她这些年做得到底对不对?
陷入怀疑人生的秦淮茹缓缓回到家里。
“妈,你怎么没买肉?”棒梗黑着脸质问道。
秦淮茹心中一凛,家里有个吞金兽棒梗,她正经工作怎么可能养得活一家人?
…………
第二天,李丰骑车去上班,见到张老热情地打着招呼。
“张老,早上好啊!今晚喝了几两啊?”
张老是老革命了,大多数老革命都是老烟枪,老酒缸。
张老也不例外,每天晚上都得喝个几两。
张老扶了扶眼镜莞尔一笑。
“你小子,我都到退休年纪了,还不能让我喝几杯啊?”
“我哪敢管您啊?我只是想让您保重身体,这国家工业发展还需要您老这根定海神针呐!”李丰打趣道。
张老闻言哈哈大笑,指着李丰笑骂道。
“你啊!就是个滑不溜秋的泥鳅。”
李丰微笑着不作表态,张老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行了,言归正传,我这有一个清华大学机械学研究生的名额,你看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