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若是这招有用,他决定到时候也在延康坊觅个院子,隔三差五就来住着。
反正明面上不撕破脸,这些个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今夜就委屈一点,先在马车车厢之中入睡。
马车停靠的位置也是经过了仔细的选择,虽然停在延康坊外,但选择的却是和顾留白那小院直线距离最近的点。
那地方在怀远坊的边上,是一个商贾堆放货物的货场。
马车停靠在这货场里面,挨着怀远坊的坊墙,十分的安稳。
三皇子本身睡眠就很好,他在两侧脑门上又涂了些助眠的药液,几乎就是两三个呼吸间,他头往下一垂,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草!竟真如此!”
只是一睡过去,恍惚之中,他就觉得香气拂面,他顿时惊喜万分,知道自己果然发梦了。但下一刹那,在阴阳天欲经这玄之又玄的影响感知之下,他就丧失了这清晰的判断力,分不清楚梦境还是现实了。
真正睡得深沉,深层入梦的人,的确脑子就和平时醒着的时候不一样,一时半会也不会去思索我是不是做梦了这个问题了。
他这一发梦,一丧失自己的意识,就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的来到了一座小楼前。
怎么来的这小楼,梦里头的他不知道。
只是面对这座小楼,他觉得这小楼虽然不大,但很雅致。
关键暗香浮动,似乎整座小楼都在散发着香气。
三皇子当下起了探究之心。
推开虚掩的门,一楼布置也十分雅致,就是没人,倒是听得二楼有些响动。
三皇子昂首阔步的走上二楼,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这梦里头他脑子里只得一个念头,“这阴欲经如此厉害的吗,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的上官昭仪,竟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
二楼并未盏灯。
但有月光从窗棂洒落,就正落在那张床上。
那张床上笼着一层翠绿色的薄纱,月光照耀下,那薄纱就如云气般缥缈不定。
在月光洒落的静谧之中,一床锦被如同波浪般轻轻起伏,悄然描绘出一名女子曼妙的身姿。女子其中轻轻扭动,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秘密。
“哈哈哈哈!”
三皇子愣了片刻,又欣赏了片刻,顿时忍不住发出了狂笑。
光看那些动作,他就知道这锦被之中的美人儿在做什么。
香气虽然浓烈,但都遮不住那味了啊。
他这一笑,那锦被中的美人儿顿时受惊的兔子般蜷缩起了身子,将头埋在了软枕下。
“藏头不藏腚,这摆了个请君入瓮的姿势,我安敢不从?”
三皇子原本脑子里想了无数折腾上官昭仪的好手段,但憋得太久,现在只想着将那一股火气撒出去再说,那些手段此时尽数忘得一干二净。
他衣服都来不及脱,瞬间被子一掀就扑了上去。
“啊!”
“羞煞我也。”
“要死了要死了。”
片刻的功夫,三皇子弄得女子不断求饶,他的身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缓了一阵,看着这“上官昭仪”双手还是捂着脸的羞怯模样,三皇子又冷笑起来,再折腾一回。
这一次过后,三皇子歇下来翘着腿的时候,却产生了一点疑惑。
按理来说这上官昭仪怎么着浑身都没有赘肉的样子,怎么这身边的女子感觉有点虎背熊腰?
“怎么壮实了?”
他伸手一摸,果然腰上赘肉不少,鼓鼓的。
“我…我少吃些便是。”
女子回应了一句。
“嗯?”
三皇子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对,这嗓子怎么又好像也有点粗?
这声音倒是很熟。
“三殿下累了么?”
“我来上面?或者我给你捏捏。”
发愣间女子声音再次响起,接着双手离开脸面,朝着他探来。
“我草!”
只一眼看清那女子面目的刹那,三皇子浑身寒毛竖起,瞬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群雀鸟惊飞。
怀远坊之中,一名半夜尿急,摸索了个尿壶正在床前尿尿的普通农户被这惨叫声吓了一跳,手中的尿壶都咣当一下子砸在地上碎了。
“草!”
这人气得叫骂出声,“他娘的这是拉屎拉破了痔疮吗,叫得这么凄惨!”
......
“三殿下,怎么了?”
十几道人影如电飞来,分落这辆马车四周。
三皇子大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如雨,面容不断扭曲,双脚都止不住有些抽搐,胃里也是翻江倒海一样,让他忍不住想吐。
怎么会是那个老娘们!
怎么能是那个老娘们!
明明应该是上官昭仪,怎么就变成了晋俨华!
这粗鄙妇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头!
啊啊啊啊啊!
想到自己竟然和这人翻云覆雨,他浑身的真气都忍不住要暴走,他忍不住要疯狂的咆哮。
关键这阴阳天欲经造就的梦还太过真实。
那种浓烈的香气还充斥在他的鼻腔里头。
这粗鄙妇人的声音还在他耳廓里头萦绕。
关键手感都还在!
他浑身都不断鼓起鸡皮疙瘩。
脑门子嗡嗡的有一千只蜜蜂在里头飞舞。
关键这时候那些个暗卫都冲出来了,围着马车,让他一下子有种被捉奸在床被围观的感觉。
难受得想死!
......
与此同时,晋俨华也在平稳行走的马车里头醒了过来。
好大一身汗。
浑身都湿了。
竟然会梦到三皇子!
三皇子竟然还对自己......
年轻后生就是壮实。
骨头都快散架了。
晋俨华喘息了一阵,顿时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容。
还是三皇子有眼光啊,年轻就知道阿姨好。
这梦做得舒服。
羞耻归羞耻,但反正是梦嘛。
不妨碍啥。
不知道明天还做不做。
晋俨华觉得这梦多多益善,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决定白天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在脑海里面多想想三皇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