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少,姐就陪你喝多少!”
这姐、弟称呼叫习惯了,再加上许安笙一副小狼狗的模样。
苏珊潜意识里真正地把他当成了一个弟弟,说话都变得随性起来。
喝酒是干服务业的基本功,几乎每个从事服务业的人都比常人要能喝酒。
更何况她还有和女儿的羁绊加成,让她更加努力。
这些年,苏珊已经逐步成为了成熟的独立女性。
中间吃的苦,岂是这点小酒能够衡量的,所以才会有如此自信。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系统的力量。
身体全面的五倍增幅,包括了器官、骨骼、肌肉、代谢、还有生物酶......
当然,还有你们想的那个。
毫不夸张地说,许安笙现在去参加“全球酒王”比赛,有九九成能拿下冠军,剩下的零一成是他放的水。
几杯酒下肚,许安笙开始扯起了家长里短。
家里的琐事是苏珊最容易“破防”的话题,再加上酒精的加持下。
她很快就开始了喋喋不休。
这几年的委屈如涓涓细流,不断涌出。
而许安笙就成了最忠实的树洞,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她的抱怨。
时不时递上纸巾,体贴地拍拍后背、搂个肩膀安慰一下,做好一个乖弟弟的本职。
正当两人聊得投入时,几声敲门声响起。
紧接着门把锁转动,大门被打开。
一个穿花衬衫,肥头猪耳,留着一大胡子拉碴的男人径直走了进来。
脖子上还带着条和狗链大的粗金项链,一毛不拔的头上果真一毛不拔。
他叼着雪茄,步伐随意,像极了电视剧里那种为所欲为的反派。
他叫秦寿,是苏珊的老板,同时也是苏珊丧夫的拜把子兄弟。
平时几乎不过来,餐厅都是由苏珊一个人打理。
偶尔来几次,浇浇花,对对账,顺便吃点自己的豆腐。
“不好意思呀,打扰一下,哈哈哈哈。”
秦寿开口道,声音还颇有高老庄猪八戒的神韵。
“这位帅小哥,苏珊还得出来继续工作,恐怕是不能继续陪您了,不过......”
“鄙人会安排专门的小妹进来,朵朵都是水灵灵的嫩花,任君采摘。”
秦寿歪着脑袋,指了指角落里的王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