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有这份打趣的悠闲。
波历说:当然是好消息。
大胡子阿尔贝特说:他死了。
波历说:什么?
他又被两只巨大的毛茸茸的手按了下去。
阿尔贝特说:他死了。他当场就死了。
波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说:这是你说的好消息?
阿尔贝特说:对你来说肯定是的。
波历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波历的心更痛了。
波历说:那么你说的坏消息呢?
阿尔贝特说:我们可能要暂时分手了。
波历说:分手?什么意思?淘汰我?
阿尔贝特哈哈地笑了,他的大胡子像被大风吹着那样地摇晃。然后他说:开玩笑了,怎么会?你听说过有淘汰功臣的事吗?
波历说:功臣?你说我是功臣?我立了什么功了?
阿尔贝特说:上面和上面的上面都已经知道了,你镇压了暴动,你杀死了暴动的首脑人物。
波历真的冷静下来了,因为他在阿尔贝特的眼睛里看到一种期望,一种以波历的暴跳如雷为享受的期望。他顺应着地问他:我是怎么做到的?
阿尔贝特眼睛里的期望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讶。他愣了一会儿才说: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波历说:那么我换一个问题。那个东西是在你拥抱他之前还是之后插进去的?
阿尔贝特又愣了一会儿。然后他笑了。他说:细节没有意义了。也没有人会去追究,甚至没有人会去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