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死鸦在周余臣面前展出几张照片问道:“照片上面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认识,繁花曾经的成员,沈碎叶,空间系能力者,代号水晶花。”
“根据三年前你卧底归来后的报告,沈碎叶应该是已经死掉了,为什么他现在还能攻击河流历史博物馆?我们是否需要怀疑你当初报告的真实性?”
“这我也不知道,事实上当初我反馈情报的时候,就已经将其标注为极度危险人物,要求告死鸦确保歼灭他。事后不管是告死鸦的报告和我对其能力的了解,都认定他是死定了,我想就算你们怀疑我,不该怀疑告死鸦的专业性。
你们这群杀胚向来信奉杀戮解决一切问题,‘吾等以鲜血和死亡,侍奉于道旁,敬奉新时代莅临’这句话可是所有你们的准则,能杀人可不会留活口,现在你是在质疑告死鸦的业务能力吗?”
“说说沈碎叶,详细描述一下他的能力。”
闻言,周余臣开始描述起自己早已经复述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情报。
沈碎叶虽然是空间能力者,但是他的能力很特殊,因为当初纳维达德精神病院的人正在研究如果一个人的三观和世界上的人迥异,他会诞生什么样的能力。
于是纳维达德精神病院的研究人员们学习埃及法老萨普美提克二世的婴语实验,挑选了很多婴儿,从他们牙牙学语开始就制定特殊的教育计划,将其培养成一个个三观和主流社会不兼容的产物。
他们的教育计划千奇百怪,有的是把恶行描述成善行,有的是将一加一教成等于三……。
等到这些接受特殊教育的婴儿长大形成独特的三观后,纳维达德精神病院的研究人员再将他们分成两组,一组是进行正确三观的再教育,一组是直接通过干涉手段折磨实验品,企图让他们觉醒异能,并且研究与大众超凡者的异能间的差异。
沈碎叶算是比较幸运的那种,他的差异化教育被局限于古典数学,完全杜绝了微积分数学以后的时代,同时被着重教育了有关于古希腊芝诺悖论的故事,灌注了他生来就是要解释该悖论的天才的想法。
在其三观形成后,研究人员也没有通过物理手段刺激他觉醒,而是将真实的世界展示在了沈碎叶面前。
在两个世界的强烈对冲下,沈碎叶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