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怎么了？”

王莉握住林凡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她感觉到林凡的异样，那是一种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的绝望。

“没事，只是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问题。”

林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掩盖不住眼底的落寞。

他不敢直视王莉的眼睛，害怕被她看穿心底的秘密。

王莉叹了口气，她一直觉得林凡太重感情，容易受伤。

林凡沉默不语，只是苦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百多年的时间，他已经无法融入这个世界，更无法回应任何人的感情。

看到林凡的反应，王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她曾经暗恋过，却最终错过的男人。

“小凡，我知道你还爱着我……”

王莉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凡的脸颊，“我一直都知道……”

林凡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慌乱。

他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多年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爆发，王莉突然抱住林凡，吻上了他的唇。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林凡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任由王莉的温柔将他包围，心中五味杂陈。

事后，王莉整理好衣服，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和歉意。

“对不起，小凡，我……”

“没关系，我不怪你。”林凡强忍着心中的苦涩，挤出一丝笑容。

“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到一个好女孩，一个真正适合你的女孩。”

王莉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林凡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他害怕伤害王莉，更害怕面对现实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