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真不信我?”
木秉文用力按住膝盖,他倒是想相信,可是他都亲眼看见了。
“我娘这些年心思都在木府,对云渊哥哥更是视如亲子,绝不会做让木府蒙羞的事情。依我看就应该好好查查那个男人,看看是谁指使他诬陷我母亲!”木锦夏一针见血。
“老爷不听我解释,就胡乱将我定罪,若是老爷想杀我,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如今我是人老珠黄没有用了。”婉娘嗤笑一声,自嘲道。
木秉文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忽然也有点儿动摇了。
烦死了。
但李妈妈绝对不能留了,又打了五十大板扔到了郊外。、
和死了也没有区别。
还对婉娘下了禁令,不能踏出偏院一步。
只留了一个丫鬟伺候,剩下的人都被调走,省的她再搞出什么事情。
婉娘看着木秉文走的决绝的样子,忽地大笑出声,笑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娘,你别吓我,父亲他只是在气头上,消了气就好了。”木锦夏看婉娘这个样子不由得慌了。
真是小看了春枝那个贱人!
秋月将处置婉娘的消息带给了春枝。
春枝正在喝燕窝,听秋月竹筒倒豆子一般地说完,碗里的燕窝也喝了个干净。
“婉夫人差点儿害死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只是打发了李妈妈,关了她禁闭,真是太便宜她了。”秋月为春芝抱不平。
“知足常乐,时间还长。”春芝轻拭了下嘴角。
估计这些年婉娘和木秉文一直不清楚,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
至少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安生些日子。
想一步搞死婉娘断不可能,可这次已经在木秉文的心里埋下了钉子,以后婉娘怕不会再有好日子了。
天色渐晚,天边渐渐染上一层橘红色,紫竹从外面归来。
她带着人去了陆疏桐住的客栈,想让她写封家书好带去江南谈谈这桩亲事。
也想借机去陆家查查陆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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