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和夏依先后寻着动静赶了过来。
房间很大,这么大的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奢华的床,老板娘静静的躺在床上,地上是凌乱的长裙。
伊芙琳手中握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心脏的主人——那个胸口黑洞洞的紫衣主教正躺在伊芙琳的脚下。
任由谁都猜的出来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站在门口的里昂将腰间露出的代表家族的徽章塞了回去。
事情闹得太大超乎了他的想象。
以死去男人身上的紫袍来看,起码也是公理教会有些地位的紫衣主教,死了这种级别的人物,公理教会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倒不是怕事,主要是担心这事牵扯到家族。
“你把他杀了。”夏依面无表情。
里昂心说姑娘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不明摆着。
追击的卫兵已经从两面将他们包围,慑于夏依的身手不敢上前。
伊芙琳扔掉手中腥臭的心脏,直直的盯着夏依。
“带着你姐姐先走。”夏依拉着不识趣的里昂走到房门口,背过身。
夏依的反应超出了伊芙琳的预料,伊芙琳给姐姐套上衣服,抱着姐姐从窗户跳了下去。
里昂心说我呢?我呢!
“你们谁是领头的?”夏依目光扫视着卫兵队伍。
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
夏依走进房间,将那名死去的紫衣主教的尸体拖了出来,扔在众人面前。
“认识他吗?”夏依冷冷的问。
“主教大人!”守卫队长惊呼。
有的卫兵已经亮出了刀剑。
“你们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夏依的脸阴沉了下来。
恐怖的威压降临在每个人的心头,离夏依最近的里昂都快喘不过气,更别说那些普通的卫兵。
“为什么不阻止?”夏依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