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梅再不好每年还会给家里人每人做套衣服,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传到乔玉梅耳朵里就别想了。
乔父看着几个儿女:“你们以后轮着做,别什么都让阿伟做,这事儿到哪儿说都不是乔伟的错。”
“你就护着他吧。”乔母本就生气,这会儿被乔父一说更生气。
乔飞笑嘻嘻的说:“妈,消消气,我和二狗子约了去抓鱼,给你钓几条大鱼回来补补身子。”
乔母最偏爱的就是小儿子,听了乔飞的话顿时眉开眼笑的摸摸他的头:“妈没白疼你。”
乔玉梅干脆果决,回来当天就把小院要卖的消息放出去。
既然决定去京市生活她就没想过要回来,房子留着也没意思,不卖的话说她敢肯定自己前脚走苏家人后脚就撬了锁搬进来。
积压的布和针线便宜处理掉,现在就等小院卖了就走。
“你个扫把星,贱货,又去哪里勾引男人,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啊,不要脸的破烂货。”
乔玉梅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就听到婆婆王大嘴的辱骂声。
她听这些话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但无论听多少次心里依然堵得慌。
这些年也不是没人来跟她说亲,全都被苏家的人吓退。
以她的手艺,若不是苏家人隔三差五的来捣乱,她的生意会更好。
她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样婆家。
没去京市前,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永远都逃离不了苏家人,到死,扫把星的标签都牢牢钉在她脑门上。
街坊邻居们虽觉得苏家的人太过分,但大部分人都同情王大嘴。
最有出息的大学生儿子娶了个农村妹,没多久人就没了,连个后都没留下。
他们嘴上说着的苏家的不是,心里是赞同王大嘴的话。
就算她打得过骂得过,一但她和王大嘴呛起来,要在这小小的县城混就更难了。
她只能忍。
如今有了退路,凭什么还忍。
乔玉梅拿着把剁骨刀出来,声色俱厉:“王大嘴,我忍你让你多年是看在苏寒松的份上,你再在我家满嘴喷粪我先砍了你全家再自杀,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拉你们全家给我陪葬,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