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梅蹲下身一点点将枯枝归拢,墓碑上的灰尘打理干净。
“对不住,现在才来看你,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来了。”
在凤县的时候总是准时来祭拜,甚至还有将来死了要埋在亡夫身边的念头。
去了京市后就再也不想回来,只想离带给她无尽噩梦和恐慌的苏家越远越好。
快五十年,总共也没来看过苏寒松几次。
她觉得自己挺绝情的。
苏寒松查出患了不治之症,那时她跟他感情正是最好到时候,那时候真是万念俱灰啊。
医生说没法治,在医院浪费钱不如回家,想吃什么就让他吃。
即便是最出息的儿子又怎么样,苏寒松的父母得知他的病治不好,几乎没怎么考虑就放弃了他。
苏寒松哭着说他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有份令人羡慕的工作,刚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