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跪在中间的男人也开口说道:“草民也有冤屈要申诉!恳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被称作青天大老爷,县令此刻正义感爆棚,他深深感受到百姓对他的需要和依赖。他坚定地说道:“你尽管说来,本官定会为你伸张正义!”
中间的男人说道:“草民也是桃李镇人,家里是做豆腐的。半个月前,草民的小女儿在给草民送豆腐的途中,不幸被王员外的儿子撞见。那畜牲竟然要拉她去做小妾,草民上前阻拦,却遭到一顿暴打,躺在床上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地行走。可怜我那女儿,乖巧孝顺,才十三岁啊,就被那畜牲不如的东西送进了怡春院。没两天,她就从怡春院被抬了出来,那全身是伤,死不瞑目的样子,草民每次想起都痛不欲生,恨不能亲手掐死那畜牲!”讲述完,他已经是泪流满面,悲痛欲绝。
旁边的女人也泣不成声地控诉道:“青天大老爷啊!求你为我的女儿做主吧!她实在是太惨了!草民心里实在是恨啊,恨那王家不做人,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啊!他们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实在是天理难容啊!”
镇衙房本没有专门的公堂,此时临时设立的公堂显得颇为简陋。县令没有摸到惊堂木,便就手一拍桌子,威严地喝道:“将王家父子带上堂来!”
王家父子本就关在旁边的小房间中,堂上的控诉声他们听得清清楚楚。原以为就是他们私自抓人的事,县令来了最多打一顿板子。现在扯出这么多事情,父子两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丝毫找不到抓人时的嚣张气焰。
他们很快被带到堂下,跪在地上,面对着县令和满堂的百姓,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县令问道:“堂下所跪之人,可是王奎、王有信父子?”
“草民王奎叩见大人。”王奎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草民王有信叩见大人。”王有信也跟着回话,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县令紧接着问道:“方才他们所述之事,可是属实?”他的目光如炬,直视着堂下的父子二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内心看透。
面对县令的质问,父子两人垂头不语,试图逃避责任。
县令见状,一拍桌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