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博文这个脑残,余娇娇已经腻歪透了,可每次她准备离开的时候,都能从郑博文身边感受到些关于姐姐的蛛丝马迹。
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切,她不得不通过族长,也就是现在的村支书求到蛊族老祖头上。
随着耿一丹的动作,几只蜗牛缓缓爬到远处的摄像头上,将耿一丹所在的位置挡了个严严实实。
余娇娇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耿一丹面前:“还是没什么眉目,但我总觉得郑博文身上有些不对劲。”
耿一丹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我和他相处不过月余,只是觉得他似乎特别喜欢婷婷这个长相的女人。”
余娇娇嫌弃的龇牙咧嘴:“那就是个神经病恋尸癖,估计我明天要是死了,他同样也会是一副情深不寿的德行。”
她算是看明白了,那个郑博文就是喜欢死的,谁死他爱谁。
耿一丹的眉心紧蹙:“说什么傻话,我蛊族的孩子一个都不能少,事情既然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我们定要为娇娇讨回公道。”
有仇必报,是他们蛊族的座右铭。
听到远处有了脚步声,耿一丹起身补充道:“另外,你行事也要多加小心,必要时可以驱动母蛊保命,我既然在你身边,必定会保住你平安。”
母蛊与主人共生,是蛊族最后拼死一搏的手段,但蛊女是万蛊之主,自是有手段护住母蛊不死。
余娇娇眼尾泛红:“知道了祖儿,您也多加小心,我看您的手上有伤,是发生了什么吗?”
余娇娇看向耿一丹的眼中满是孺慕,随时准备同伤害了耿一丹的人拼命。
耿一丹看向自己手背上淡粉色的肉疤:“不妨事,最近血有点多,我寻思着放一放。”
毕竟是自己的信徒,总不能让娇娇知道自己被人在手上戳了个窟窿吧,那太掉价了。
听了耿一丹的解释,余娇娇一脸钦佩:“祖儿好厉害,和我们这些普通人就是不一样。”
不愧是老祖,就是与众不同。
耿一丹:“...”如果没词的话,真不用硬夸。
别墅中,太初诧异地看着星流:“这是哪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