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询问耿一丹:“你能发现被这东西寄生的人么?”
看着那缠绕在大脑上的铁线蛊,耿一丹厌恶地皱眉:“我能操纵的是有智慧的蛊虫,铁线蛊的智慧与水熊虫草履虫不相上下,连刺毛虫都不如几乎趋近于零。
而被铁线蛊寄生的宿主,手肘上会出现一道红线,什么时候那红线连成一圈,就说明被寄生的人没救了。”
太初看着将猪脑裹成粽子的铁线蛊:“所以你现在表现得这么厌恶,是为了掩饰你无法控制铁线蛊的心虚么?”
能力不咋的,演技倒是不错。
被太初质疑了能力,耿一丹瞬间瞪圆眼睛:“我不是控制不了铁线蛊,我只是很讨厌这种无脑的东西。”
太初点头:“你说得对,你讨厌这种脱离你掌控的东西,尤其是这种人家不撸起袖子,你都不知道人家有没有中蛊的东西。”
耿一丹被气得差点跳脚:“就这种铁线蛊,我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让其他蛊虫灭了他。”
就这种弱爆的蛊虫,她身体中随便一只蛊都能把铁线蛊吃掉。
太初依旧点头:“没错,但你只能吃它,却控制不了它。”
耿一丹几乎咬牙切齿:“咱们不是在说温泉的事吗,能不能说点别的。”
太初还在点头:“你控制不了的东西,却被别人来控制着害人,你这个人形蛊王却在拼命转移话题,不惭愧么?”
耿一丹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我们是盟友。”
就不能给她留点脸面么,她好歹也是蛊族的亲祖宗。
太初笑着将玻璃罐收起来:“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刚刚只是在同我虚与委蛇呢!”
耿一丹:“...”好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为了避免再次被太初堵得说不出话,耿一丹的态度真诚不少:“你刚刚说温泉那边没问题,那度假山庄究竟有哪里不对。”
再次确定蛊女没有自己想象中聪明,太初也不再卖关子,而是望向不远处的水疗中心:“你当真不觉得,那边安静得有些过分嘛?”
看来耿一丹应该是真没发现水疗中心的问题,否则也不会大咧咧站在这个位置。
见耿一丹看向眼水疗中心的位置,太初悠悠开口:“我刚刚察觉到,那下面有大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