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一边说一边点头,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的说法:“没有男人不行的,别人会笑话,也会受欺负,家里怎么能没有男人呢。”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仿佛一朵经不起任何风浪的清纯小...老白花。
赵甜甜一脸诧异的看着刘娟,这是解放后忘通知她了么,否则为何会有如此诡异的想法。
说话间,一个夫字已经写好,刘娟恭恭敬敬地递给太初一只鼓囊囊的信封:“大师,麻烦您帮我算算我丈夫去哪了行么?”
太初用手捻了捻信封,对刘娟笑道:“行啊,但你这信封里少了二百一十三块钱,你得给我补上。”
刘娟一脸震惊的看着太初:“哎呀,怎么会少了这么多,怎么会少呢,大师您等等,我点点看。”
说罢直接取过太初手中的信封,将里面的钱倒出来,一张一张地点了起来。
这时候,大家才看到信封为何这么鼓囊,原来里面的钱都是零散的,除去十几张一百的,剩下都是十块,五块,一块的散钱。
刘娟点了两遍,越点手越抖。
确认果然如太初所说的一般,刘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打自己的脸:“我怎么这么没用啊,救命的钱居然还能丢,老天爷你睁开眼救救我吧...”
见她哭得撕心裂肺,旁边倒是有人露出不忍的神情,似乎有慷慨解囊的意思。
可不等他行动,太初的声音便传进大家耳朵里:“睁开眼睛做什么,用雷劈死你么?”
赵甜甜嘶了一声,所以说你惹我师傅做什么,这不是踢到钛合金了。
刘娟艰难的回头:“大师说什么?”
太初指了指她裤兜里的手机:“你拿零钱过来算命的时候,不就少了两百一十五块么,现在为什么装失忆,是想忽悠着哪个冤大头帮你付款么。”
之前准备解囊的冤大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才终于松了口气,没人看见就好。
刘娟抖着嘴唇,怯生生地看向太初:“大师。”
太初却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般挥了挥手:“和我说话不用夹着嗓子,不过也难怪,年轻的时候你用这样的方式占了不少便宜,走惯了这条路,自然不想入正途。”
说到这,太初的话题陡然一转:“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