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俊凑到太初身边,却见太初对他伸出手:“胳膊给姐姐看看。”
曾俊先看了看自己妈妈,见妈妈对自己轻轻点头,这才将手递给太初。
太初摸过曾俊的手,随后一路向上,摸过他的手肘大臂,颈椎,最后落在曾俊头上。
太初落在自己头上的手,让曾俊感到十分不舒服,他眼神恳求地看向曾梅,见曾梅没有出言制止,这才委屈巴巴地看着太初。
他不喜欢被人碰到脑袋,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许是感觉到曾俊的抵触,太初终于放开曾俊。
曾俊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随后迅速退到妈妈身边,显然是有些害怕太初的动作。
曾梅也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太初:“大师,您刚刚在做什么。”
该不会是在对她儿子做法吧。
太初对她轻笑:“别怕,这是摸骨,确认一下最适合他的未来,顺便为他量身定做一件法器。”
曾梅缩缩脖子:“哦。”
果然是大师,说话神叨叨的,她一句都听不懂。
安抚过曾梅,太初拿过自己的背包,从里面翻出一块板砖掂了掂,随后微微蹙眉将板砖塞回去,又换了另一块。
再次掂了掂板砖的重量,太初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这个非常合适。
随后,太初将板砖递给已经看直了眼的曾梅:“拿去吧,这是你儿子现在最需要的。”
赵甜甜:“...”她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师傅说的法器有期待。
不过话说回来,师傅为何如此喜欢板砖。
曾梅的嘴唇和脸皮都在不停地抖,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初:“大师,我花了两千块钱。”
这是什么玩意儿,别告诉她在花了两千块钱后,就只得到一块板砖。
太初却是将板砖向前送了送:“花两千块钱,办两千万的事,你赚麻了。”
曾梅的脸皮依旧在抖,她在试图想一句既不带脏字,又能让太初感觉到自己不满的话。
她是不是可以让儿子用板砖拍这个骗子的脑袋,反正她儿子缺心眼,打人不犯法...
看出曾梅眼中渐渐露出的凶光,太初活动一下身上的关节:“坐得久了,身上不舒服。”
可就在她扭动脚踝的时候,脚下的地砖咔嚓一声裂成蜘蛛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