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开始修炼,才知道师傅的摸骨的动作多么精妙。
廖伟没有赵甜甜的专业眼光,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人摸遍了,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摸过廖伟的后脑勺后,太初终于将人放开,赵甜甜非常有眼色地递过来一张湿巾让太初擦手。
太初坐回原位,对廖伟笑道:“你是真有钱啊!”
廖伟对太初尴尬的笑了笑:“还行吧!”
之所以要把自己包成这样,因为他是个包租公。
早些年没有那么多税,他们家在每个小区都有几栋楼,一月三十天,每天都能收房租,三十一天算是给自己放个假,全当个班上。
如今被太初点出来,他心里轻松不少,知道这是个有本事的大师他就放心了。
规规矩矩得给太初送上一只红包,廖伟压低声音,对太初挤眉弄眼:“大师,您应该知道我想算什么吧!”
大师这么厉害,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太初伸手拦住廖伟红包:“你这钱我可没法收。”
廖伟有些急躁,索性又掏出一只红包:“大师,我知道你们都信奉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但我这情况是真的特殊,我老婆...她有问题。”
这么说或许不合适,但他真不是故意出轨,更不是真心想要出去找女人的。
只是他老婆是真的有问题。
这话说出去没人信,就连他自己都不信,但这就是现实!
他结婚了,老婆的家世也不错,可自从同老婆结婚起,他的生活就变得很压抑。
老婆温柔又体贴,甚至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可他不但不快乐,甚至还从老婆身上感到浓浓的窒息感。
就仿佛有人卡住他的喉咙,随时要将他溺毙。
在家里感受不到自由,他开始向外面寻找快乐。
也只有在外面的女人身上,他才能感到一丝放松。
他真不是有心出轨,只是每次想要提出离婚,老婆都会用那种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太初抵着红包的手不动:“我不收你的钱,和你是否离婚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干涉你家的事。”
怎么说呢,尊重别人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