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莫纳克躺在病床上，朝向金属墙壁的那一面蜷缩起了身子。

他所认为的‘熬夜肝游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关进阿卡姆’是同一天中发生的事情，然而维斯勒医生却告诉他，今天是20XX年的3月4日，而他熬夜玩游戏的那天是2月4日，他失去了整整一个月的记忆。

“你的心理医生称你患有精神分裂症，这也是你如今被关押在我们这里的原因。”

“你杀了一百六十四人。”

“你的罪行确实不比你的邻居们差多少，你是凭自己的本事和他们做上邻居的。”

“我也是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我不会轻易相信其他心理医生对你的诊断，所以我想之后我们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诊疗。”

维斯勒医生的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循环响起，安德拿枕头捂住了耳朵，试图用各种方式将她的声音挤出自己的大脑。

蝙蝠洞内。

布鲁斯·韦恩眉宇紧皱，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方的两面屏幕，一个屏幕中播放着3月4日晚上他抓捕安德·莫纳克时的录像，另一个屏幕中则播放着维斯勒医生与安德·莫纳克在‘审讯室’时的监控录像。

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阿福，你对他的第一印象是怎样的？”他扭头看向一旁的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在一旁整理着资料的阿福抬头看了一眼屏幕中的安德·莫纳克，然后挑眉说道：“我个人并不讨厌这个时候的莫纳克先生。”

意思是他也觉得安德·莫纳克可能是个双重人格患者，与维斯勒医生对话时的安德·莫纳克或许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他的眼睛很干净很正直，这种眼神是演不出来的。”阿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