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恩人?

听到逢场作戏时,谢煜乔压下眼中的情绪,

想到上辈子尽管知道,她是迫不得已才为沈明礼做事,

所以每次和沈明礼对上时,想到姜竹,他总忍不住棋让一手。

这种噬心的滋味整整折磨了他整整五年,所以再一次听到时他们“逢场作戏”时

他嫉妒的发疯,让谢煜乔多年来的隐忍差点破功,

他受伤的神色没有逃过姜竹的眼睛,

虽然姜竹不知道原因,但是她能确定的是,她永远不会伤害谢煜乔。

她转身关上了门,主动走到他身前,

她双眸认真的看着谢煜乔一字一句道:“殿下予我而言,乃是恩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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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乔的双眸亮了一瞬又暗了下去,

因为她的主动靠近,所以谢煜乔毫不费力的单手轻轻揽过她纤细的腰肢,

谢煜乔被姜竹的话刺痛,看着她真挚的眼神。

他嗓音暗哑道:“只是恩人?嗯?”

姜竹抬眼看着,娇嫩的唇微微动了动,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谢煜乔看出她的局促,便不再等她的答案,害怕她乱说,

另一只手轻扣住姜竹的后脑勺,谢煜乔的每个动作,分明温柔的要命,

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侵略,禁着怀中的少女。

冰凉的薄唇,将姜竹即将要说的话压了下去。

姜竹双手本能的抵在他结实的胸前,眩晕的坠入谢煜乔的温柔缱绻当中。

她没有推开他?惊喜让心跳加剧,他的怀抱紧了紧。

一滴冰凉的泪滴在她绵长微翘的睫毛上,惊的怀中的少女抬起懵懂的双眸,

便瞧见因为吻到她而落泪的谢煜乔,她的呼吸逐渐紊乱,

谢煜乔冰凉的手捂上姜竹不认真的双眸,重新引导着她调整呼吸,

因为他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所以这个吻过分的长。

最后姜竹着实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将侧脸埋入男人的胸膛处,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

整个人软在谢煜乔的怀中,微微喘息着。

听着怀中少女诱人的喘息声,谢煜乔的双睫因为隐忍而发颤,喉结暗暗滚动,

半晌眼底的野欲才被自己压下去,

他抬起手指,轻轻的抚了抚怀中的她软软的下巴,

垂下头,双眸紧紧盯着她道:“姜小姐还不松手,是?”

闻言,姜竹吓得忙松开手,结结巴巴道:“你……”

她眼眸一转,回击道:“殿下方才为何要掉眼泪?”